七巨咚

【米flo】【班flo】你的疼痛将是乐音 Your pain shall be a music(3)

警告:BDSM,NC-17;前后有意义;最终是米flo,将会有班flo限制级以上情节,接受不能请千万、千万不要点入;OOC ​​​


彩排结束的时候,洛朗抱起米可来,一如一年前的韩巡。确实比那时候沉些,但米可来还是轻得够可以,他不需费很大劲儿就抱他起来,米可来发出困惑的声响,但还是随他去了。米可来很高兴,除中场弗洛朗的小插曲外,一切都顺利,他于是在洛朗怀里纵声大笑、来回蹬着两条腿。
“好极了(Brovo)!”米可来愉快地叫嚷。
他的麦克没关。真棒极了,洛朗想,他响亮地吻在米可来两颊,叫弗洛朗能听得清楚。
不只是他在提醒弗洛朗这件事,不单单是他。
莫扎特究竟吻了多少个,他不会比弗洛朗算得更清。那些男孩、女孩,英俊的、美丽的舞者们,好似天使,而米可来是其一,金发璀璨夺目、歌如天籁,他是降在他们间的之一,天使同天使之间才好一道寻欢作乐;他还被恶魔亲吻,小丑,对、梅瓦尔那浑球,今次也吻住米可来,吻他薄薄的、透过红光的耳廓,吻他薄薄的、唾液湿润的嘴唇。
然后是,他的“妻子”获得礼赞,他的“姐姐”获得拥抱,他的“父亲”将他举高膜拜并贴住他汗湿又发光的面庞。
他是你的吗——他看着弗洛朗,他妆花得厉害,恐怕流了太多汗。
米可朗琪罗·勒孔特是你的吗?
结束后他们在一间德式啤酒屋消夜,猪肘和香肠惊人的地道,但酒淡得像水,恐怕因为弗洛朗没来更加索然无味,到一半的时候米可来也匆匆离开。他吻所有人的脸告别,而洛朗用手机拍他,拍米可来像大凤蝶那样周旋于人群,他睁眼、他闭眼,他数目惊人地献吻时,几乎是抖落着金色的、迷醉的鳞粉。
他给弗洛朗发了简讯、连同照片,很清楚弗洛朗不会立即看到它们。必定是他求米可来回到身边,所以不可能是他闲闲无事在酒店看为数寥寥的英文频道,他至少该在准备自己、清洗自己,做个好情人,在米可来回到酒店前,把牢骚对着镜子发完。

“我是对的,你知道我是对的。”这是第一条简讯。
“今天晚上该来找我,除非你打算跟米可来待一整夜。”这是第二条简讯。
“订正:除非米可来打算跟你待一整夜。”这是第三条。
洛朗确实等他,表现出了从未有过的耐心,在他捕猎后、收网前偶然会有。幸好剧组在首演前预留一整天用于人员休整、物料调试,他有一整晚加一整天的空闲。
他买了酒,把空调开得很足,他看书,安娜·戈华达的《我知道有人在什么地方等我》。这本书他很早前就读过,很可能比认识弗洛朗甚至米可来还要来得早早,在就近的书店里他碰巧找到英文版,为消磨时间,他强迫自己在脑子里把纸上的英文换成法文,然后念出来。
颇有成效,他一直读到“许多年过去了”那个故事,也就是书的二分之一处,都没感觉到困意。有太多人说“许多年过去了”讲初恋、讲人们是如何将最初的爱人视同完美直到发现并不是那样,洛朗倒觉得它是讲偷情、讲终究未能败坏道德的人是因为发现自己已经不再需要那个了。
弗洛朗太需要了,他心知肚明但未必愿意承认,而洛朗亟需强迫他承认。
时机简直完美得不真实,就像弗洛朗的咽喉已经横在他齿间,他即刻要尝到。
“……在那个世界里我依然年轻浪漫,依然相信爱情可以天长地久。”洛朗读道:“以为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比得上我对他的爱情。”
应该是“她”,洛朗是有意识读错,他想这是一个很棒、很棒的预言。
到约莫凌晨两点,洛朗听见叩门声,只响一下,幸亏他没睡着,抢在弗洛朗能后悔之前,他打开门并拉他进来。
“我以为你不来了。”洛朗越过弗洛朗的肩膀将门推上:“他赶你出来了?”
弗洛朗不想同他争辩,简单地回答:“我让他回去,他需要休息。”
洛朗比了个理解的手势,他向后退一步,打量弗洛朗。
弗洛朗套着米可来的体恤,过紧——好吧,是他幻想那是属于米可来的体恤,毕竟他们没可能花两个半小时脚碰着脚地闲聊;仔裤是他自己的,他天天都穿,屁股的部分都松懈了,毛了边的裤口被踩在脚下;他穿酒店的一次性拖鞋,鞋舌和裤口见露出苍白的脚背。
洛朗凑近他,叫他无路可退,背撞在门上。
第一下嗅闻他的眉头就挑起来:
“你闻着太米可来了,别指望我受着这个。”洛朗说:“把衣服全脱掉,扔在门口。”
“而我为什么要那么做?”
哈,滑稽,洛朗想,那你为什么要来。
他的手滑向弗洛朗后脑用力一拽。
“因为我想。”朝前咬住弗洛朗喉咙的动作让他说话的音调变得模糊:“而且你想。”
“你要知道我不仅仅闻起来像他。”弗洛朗目光闪烁:“还有别的。”
“用'您',弗洛朗,让我在你舌头上听到'您'。”他掐住他脖子作为警告:“现在脱掉让我看。”
弗洛朗于是照做了,他脱掉全部然后被洛朗摆弄着面朝门板。他让他双手向上伸并撑住在门框,然后观赏他背部的伤痕。
有全新的,易于分辨,应该就在今晚,它们以一种古怪的角度盘踞在背接连脖子的地方。洛朗知道一般不会打那里,太容易露出衣领,而且太容易误伤到脸。
“米可来弄的?”洛朗舔过去,他清楚得很,舌头比手指让人疼。
“不。”弗洛朗说:“是我自己。”
“用这个?”洛朗从掉落地面的裤子上抽出皮带,弗洛朗短促地点了头。
“米可来允许?”
“我求他。”
“哈。”洛朗发出玩味地轻笑:“在他不在的时候是吗?”
“你会搞砸的。”洛朗说:“你打算一直这样吗?每天、每次演出前,你知道他不可能永远、恰好就在那儿。即使他在,但他做得并不好——”
“他做得很好。”弗洛朗以某种抬高的音调打断他,为此他按进弗洛朗肿胀的伤口。
“不许,打断我。”他向弗洛朗强调自己的权利:“我说到哪里了,对,关于米可来做得不足够。他如果能更努力一点,也许你不至于这么缺乏自制力,这么地、虚弱。”
“我喜欢脆弱,我喜欢看你被破坏,但我无意看你这么虚弱。你会搞砸的,你想那样吗?让米可来珍视的所有的一切毁于你不能自控。”
“你说得像你在乎!”弗洛朗突然剧烈挣扎起来,他握紧拳头砸在门板上,好像通过伤害自己才积攒够多同洛朗对抗的勇气:“你说得像你爱他!”
“用'您'!”洛朗抓起皮带来,在手掌上匆匆缠了两圈,没有更好地调整长度就抽过去。他一样怒火中烧,面对这自己来到却不肯驯服的兽,他把弗洛朗按回到门板,抽在他突兀的肩胛骨上。
委实重得过头了,皮带尾端一滴血溅在弗洛朗脊骨正中,叫他看上去像被钉透。弗洛朗粗喘着趴回去,痛得浑身肌肉都绷紧。
洛朗平顺了一下呼吸,他说:“得了吧,谁不爱米可朗琪罗·勒孔特?”
“也许我该放你去搞砸,然后角色就是我的了。”
“即使我不搞砸,角色也不全是我的。”
“米可来并不这么认为。”
“您想要他这么认为?”
“不,我是要你这么认为——”洛朗让他转过身,看进那对棕色眼睛:“——让一个强壮的萨列里,杀死一个孱弱的萨列里,他将取而代之。”
“我不能让那得逞。”弗洛朗呜咽出声:“那会伤害他。”
“那你何不试试反抗。”洛朗摁在他的肩膀上,手掌滚热坚决,势必要让弗洛朗屈膝而后臣服。
“啊,我忘了,你不会的,你太需要这个了。”

<未完待续>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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